”“对了,伯父呢,你不会藏起了吧?”傅昭野看向我的眼神顿时充满威胁。
我握紧了手上装着父亲骨灰的瓷瓶,觉得好没意思,推开来拦我的佣人,踉跄着往里走。
灵堂里,苏念正哭着要把可可的骨灰放在牌位前。我没惯着她,用力按住她的手。
苏念不可置信看着我。我眼神冰冷,“苏念,别装了,你应该很清楚,
该祭奠可可的人不是我和我爸。”“不想我把事情闹得太难堪,就滚出去做戏。”苏念一愣,
接着诡异一笑,“被你看出来了啊。”“这也要怪你,非要跟我抢男人。”“看见没,
我就算是一遍遍伤害傅昭野,他还是会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回到我身边。”我状若未闻,
自顾自准备把瓷瓶放在桌子上。苏念眼神一寸一寸冷下来,
突然拿起手上可可的骨灰狠狠摔地上。接着,她又瘫坐在地上无力大哭起来。
听到动静赶来的傅昭野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他快步上前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摔倒在地上,手中的瓷瓶也随之摔碎,父亲的骨灰散落了一地。
傅昭野没看到我快要崩溃的样子, 黑着脸叫人带来许多坚果,强制性灌进我嘴里。
我对坚果过敏,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呼吸困难。接着,傅昭野又吩咐把我丢在药房门前,
让我在这里被痛苦折磨够十个小时,再叫人给药医治。傅昭野抱着还哭得伤心的苏念。
看着因为痛苦不断在地上挣扎的我,他喉咙溢出一声冷笑。“江淮月,我算是看明白了,
得让你体会到可可当时的痛苦,你才能明白自己的错误。”“至于被你藏起来的伯父,
你最好祈祷我不会找到他!”只是在傅昭野走了没多久后,苏念突然一改刚刚可怜兮兮,
面色狰狞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她笑得阴毒。“江淮月,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