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手掀开箱盖,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飘散出来。箱子最底层,
压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硬邦邦的棉袄内衬里,
终于触碰到一个裹了好几层软布的小包。一层层剥开有些泛黄的软布,一抹绿光露了出来。
帝王绿翡翠玉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盈透,在昏暗的出租屋灯光下,
流转着内敛的光华。触手温润细腻,带着玉石特有的凉意。这块牌子,
是外公当年豁出性命从缅甸带回来的,是苏家压箱底的命根子。前世,林薇就是看中了它,
甜言蜜语骗了去,转头就以祖传翡翠的名义卖给了见不得光的地下拍卖行,
卷走了足以救我妈性命的巨款。我紧紧攥着这块微凉的翡翠,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前世妈妈躺在病床上灰败绝望的脸和林薇那张恶毒带笑的脸在脑海中疯狂交替闪现。
恨意在心底滋生,一发不可收拾。不能卖!这是最后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