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们说这么重的话。他们被我的气势镇住了,骂骂咧咧地被我推出了门。
我靠在门上,浑身脱力。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我开始偷偷计划离开。
我把所有重要的证件、贵重物品都转移到了我的小公寓。我联系了公司的人事,申请了外派,
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城市。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而家里,因为我的强硬态度,
彻底断了经济来源。岑瑶的任务陷入了停滞,系统的惩罚也接踵而至。先是她的皮肤,
变得粗糙暗黄,长满了痘痘。然后是她的声音,变得嘶哑难听,像砂纸摩擦。
她曾经最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被系统一样一样地剥夺。她彻底崩溃了,每天在家里发疯,
砸东西,咒骂所有人。爸妈被她折磨得精疲力尽,也终于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
他们开始后悔,开始怀念以前那个虽然病弱,但听话懂事的我。他们开始给我打电话,
发信息,语气软了下来。“小景,回家吧,我们谈谈。”“以前是爸妈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着那些信息,一条也没回。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