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着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演戏嘛,谁不会?
但王主任显然不吃这一套:“林小雅同志,你的话前后矛盾。
”“既然你知道《天鹅湖》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建议刘芳同志跳这个舞蹈?
”“你这不是明知故犯吗?”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王主任说道。
进来的是小李,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王主任,关于林小雅的情况,
我有些补充。”她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我心里咯噔一下。小李,
你也要背叛我吗?“小李同志,你说。”王主任拿起笔准备记录。“那天晚上,
林小雅确实主动提出了《天鹅湖》这个建议。”小李的声音有些颤抖,
“而且她说得特别详细,什么白纱裙,什么经典动作,都是她教给刘芳的。
”“当时我们都觉得不合适,但是她一直在说服我们,说什么‘与时俱进’、‘艺术突破’。
”“她还说师长有文化修养,肯定能理解艺术的价值。”王主任点点头:“还有其他情况吗?
”小李咬了咬嘴唇:“还有,她当时的表情很奇怪,眼睛里有一种,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