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我的脸:“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闹离婚?”我低头不语。汪文惠一副了然的样子,
摇头轻笑:“不就是毁容了吗,就这点儿小事,至于发脾气这么久吗?”确实,
如果毁容的是万州,她早就急得满世界发悬赏令求医了。但是,毁容的是我,
那便是不重要的小事。我捡起地上的面罩,打掉上面的浮尘,重新戴回去。
语气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毁容的人不是我:“这样的小事,就不劳汪队长操心了,
让一让,我要去整理资料。”汪文惠没再说什么,只是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我,我的脸竟是怎么回事。她只关心我为什么忤逆她。所幸的是,